风中一片叶,在飘在转徘徊长路里,转千个圈长夜里无奈身似飘萍,不知能去向哪里而夜风冷冷,恰似这一晚的心情…… 文摘:第 1 章 这一天的天气有些妖异。我看着窗外,低低的乌云,压着天边一抹诡异紫色。阿杰也是在这样天气跟我道别。 知道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情人站在你的面前,用憧憬着未来的梦幻表情,毫无留恋的跟你告别。从此两个的人距离就已经划定,如果有特异功能,也许能看见咫尺即天涯的两颗心。 不,我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文艺女青年。我不爱阅读,上述道理,是我根据自己经历,整理而成。 这条陋巷巷里的年轻男人,都爱出去闯世界。离别场面几乎时时上演,简直看熟看惯。轮到我与阿杰,自然也是一般的桥段。他来找我,说他要出去闯世界。他挥手自兹去,我没有凄凄满别情。 谁会留恋?都恨不得早一刻离开。连我们这帮女人,也只把这里当成临时的歇脚所在。 一边对镜理花黄,我一边诧异:为什么又想起陈年旧事?你哪来的伤春悲秋权利。 这时阿燕的声音在楼下叫着:“阿秋,怎么还不出门?” 我一边匆匆描眉,一边应:“来啦,等我一下。” 我们三五个年轻女郎,时髦穿戴精容容妆,嘻嘻哈哈去上工。 上什么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例如眼前那名男人,一身西装,戴金边眼镜。阿燕自他身边走过,有意无意,飞过去一个媚眼。 那人大喜,简直色魂授与,以为有鸿鹄将至,色迷迷跟着转过身。 这时我从他身边施施然经过,正是他转身时候。两个人撞在一起,我先叫“哎哟”,然后飞他一个嗔恼的眼风。 转过街角我便开始如飞奔开。隔一会阿燕找来,我们在刚才事发的三个街口外,匆匆清点战利品,钞票取出来一人一卷,钱包连同没有用的证件金卡,一起扔进垃圾箱。 惯常的工作流程都是如此。有时我也单干,选择时间常常是上班高峰期的时段,在公车上。 不,我不对妇孺老弱下手,这一点点操守我还有。现在公车色狼很多,常常色迷迷借着人多就向女人靠过来,身体双手不安份的挨挨靠靠。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色狼色迷迷靠过来的时候,扒掉他们的钱包,再顺手一个耳光,或者施展女子防身术上的招式弓膝一踢,然后嘴里大骂两声“不要脸,死色狼”之类,跟着大义凛然下车去。通常这个时候色狼不是窘就是痛,哪里会清点他的随身财物。 小兰她们说我心理变态。“要在男人身上掏钱,哪用得着这样下手。”我明白她们又要建议我去坐台,她们说:“死相,还等阿杰做什么?” 我其实并没有等阿杰。我屡次解释,她们总不肯相信。 在她们的观念中,我没有等阿杰,就应该有亲密男友。没有亲密男友,就是在等阿杰。非此即彼,思路十分直接。 我很想说:“其实我是一个很深沉的人,不乱搅男女关系。”又怕她们笑话。其实我是惧怕男女关系。象小兰她们的男友,哪一个不是靠着她们坐台的钱吃喝玩乐。唯一的作用是在她们被客人欺负的时候出来虚张声势两分钟。这样的关系,何苦?难为她们还乐此不疲,我敬谢不敏。 揣上今天的所得我回家去。路上顺手买三只盒饭。还踏在楼梯上就听到妈妈在低声的咳。 门开着,屋里亮着灯。纵然这个家破败,可是灯光还是显得温 我把饭盒放在桌子上,先探头进里屋去看。 妈妈倚在床上,听到声音,欣喜的看过来。“阿秋,回来了?”她问。 小月从屋子一角钻出来。“姐,你买了盒饭?”她问。 我对桌子那边努努嘴。 小月乖巧的捧起一个饭盒,端到妈妈床边去。 门口这时候又闪进来一个男人。“好香。”他夸张的深深吸口气。“三小姐今天让我们吃什么好的?” 我白他一眼。“没你份,自己走一边去。”连忙抢过两个盒饭,反手分一个给走出来的小月。 他好脾气的笑,走到里屋妈妈身边。“霜儿,今天觉得怎么样?”声音听上去诚意十足,深情款款。 我在外面咬咬嘴唇。看吧,为什么我对男女关系这样害怕?大部分原因,都是看多了里面两个人现身说法的表演。 果然我那病怏怏的母亲勉力撑起身子。“好多了。”她声音柔情缱绻。突然想起:“淞,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先吃我这份,我现在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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