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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飘零

作者: 卢雅娟 出版社: 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
日期:2009年4月日 页数:268页
装帧:简装 参考净重: 345克
系列: 目前状态:现货,快抢购 
市场价:25.80元 折扣:6折
会员价:15.48元 节省:10.32元
九星价:14.09元 最多节省:11.71元
ISBN:9787538537567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从触手可得的近,到遥不可及的远,我们彼此爱过,却各自飘零。我很好,请你一定要长成幸福的模样!
  最贴切80后的海派婚姻爱情剧,深度探讨婚姻深处的幸福公式,当平凡的婚姻遭遇迟到的爱情,一个成了幸福的形式,一个成了不幸福的本质,是选择形式,还是选择本质?
  想抓住幸福,请先学会幸福的公式——爱不是占有,爱是救赎。既来之则安之,安之若素。

内容简介
留学荷兰的周南希在经济窘迫时偶遇年轻帅气、家境殷实的华裔杨天恩,为了解决签证问题,南希抵挡不住热情的追求,嫁给了天恩。
然而,新婚第一日南希去杨家,就遭逢了杨父的意外死亡。从此杨母敌视南希,而天恩又似小孩子,性格软弱,南希只能委屈地生活在这个家庭之中,直到见到天恩的姐夫——温文尔雅的康庄。
由于天恩毫无做生意的经验,杨家几乎破产,所有的重担全都负担在康庄身上。在最艰难的时刻,康庄和南希两个人给予彼此温柔的支持,感情慢慢滋长着,可是,面对天恩,面对杨家,这一份不为外界所祝福的爱情将走向何方?

作者简介
卢雅娟,女,1981年12月18日生,浙江温州茶山人。毕业于浙江东方学院,2002年赴荷留学,主修信息图像设计。现为荷兰Asiannews报社副总编,并在荷、葡、西多家报社设有个人专栏《雅口吾言》,曾出版长篇海派青春纪事小说《留学不留爱》。
第一章 荷兰式结婚
第二章 爱情无问道
第三章 小美四号
第四章 房租事件
第五章 王子与小丑
第六章 错乱空城
第七章 被杀死的青春
第八章 红与黑
第九章 谁来检阅我的哀伤
第十章 卧底与同谋
第十一章 余孽
第十二章 橙色的嫁衣
第十三章 铁皮孩子
第十四章 深浅不知
第十五章 一片冰心
第十六章 康庄大道
第十七章 心理密码
第十八章 你的光芒我的伤
第十九章 旧爱新生
第二十章 水火不容
第二十一章 浅浅眠深深怨
第二十二章 暗涌
第二十三章 简单爱
第二十四章 情人封锁区
第二十五章 天桥遗爱
第二十六章 牵手别离
尾声
媒体评论
一直追随着看文章,里面好多好多话,都能轻易让我流泪,身在异国,冷暖自知。                           ——jiangyanyan   很多爱情都需要一个人用自己的幸福去救赎另一个人……   南希终是得到了幸福,真好。爱得那么深,太痛苦了。                           ——紫色梦苑  生中,你也许能遇见最爱的人,却时机不对,地点不对,总之……什么都不对。  有爱,却不对。这样,你会选择坚持,还是放弃?  南希遇见的是每个女子都可能遇见的问题。而她最后的选择是,彼此爱过,各自飘零。  生活总是要继续,曾经爱过,带着颗感恩的心继续活下去,已经最好。  这就是雅娟告诉我们的,幸福的公式。  有点残忍,却无比真实。                           ——知名图书策划 桃乐丝
第一章 荷兰式结婚
  认识杨天恩是在雨天,那天是我失意忘形的那个冬季的某一天,很冷。
 我把自己裹在肥大的黑色外套里,独自在荷兰的一条不知名的大街上疾走,像一个走火入魔的巫婆,然后撞在他的摩托车上。
 摩托车停在路边,而他正在脱安全帽。
 我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他在我身后用荷兰语大声地唤我,若干句后,他用中文叫道:“你精神病啊!”
我回过头,停步细看这男人,他很高,有一张白净的脸。
他想了想,又叫:“你神经病啊!”然后又嘀咕了一句,“到底是精神病还是神经病?”
我终于笑了出来。我确定眼前这个中国男生不是同我一样的留学生;因为没有留学生会如此流利的荷兰语,更没有留学生的中文会如此之烂。我想这个男人大概会继续讲一些诸如我走路不长眼的鬼话,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走近他,准备聆听他的教诲。
“你有撞疼吗?”他问我,出其不意的温柔。
“为什么下雨没有雨伞?为什么不看前面的路?为什么不回答我?”他问了一串的问题。
“我赶时间!”我随口一说。
“那你赶时间吧!”他说。
我转身,没走几步,又听到他在唤我:“等等!”
他把一张纸条递到我面前,并附上一句旁白:“如果你哪里疼,就找我!”
我接过那纸条,上面写着一个MSN的地址。蓝色的字迹很快被雨水濡湿了,渐渐地晕开。
上帝似乎和我有个协定,他总是在我狼狈落魄的时候,派遣一个男人来检阅我。
上帝总是让我和某个男子在某一个路口骤然相遇,却不给我们同行的缘分,我们就这么轻巧地走过彼此。
而我们将彼此遗忘,终究会。
我走着走着,泪水终于充盈了双眼。
这个冬季,我反复在练习忘记一个叫陈居庸的男人,在圣诞节那天,我见了他最后一面,并见到和他同行的那个女人,她很美,美得足以有资格当第三者。
那个傍晚,我穿得如此明艳,仿佛预支了来年的整个春天去看望他,然后在某一个路口,我见到他牵着一个女人的手走来,那一刻我发现自己深爱多年的男人竟如此不堪细认,而我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溶解在人群里。
我淋漓酣畅地淌着眼泪,把脸上的颜色都冲毁了,脑子里充斥着欲念、背叛、死亡之类的词汇,那时若我手上有刀,哪怕不是那么锋利,我也会不假思索地往手腕处划去,然后看着鲜红色的血液流淌着,我再发出冷笑。我确定某一刻爱情可以让人着魔。
那个冬季我只穿黑色的外套。那个冬季我患上了失语症。
失恋让我学会了爱情中高深的文法,它全体否定了曾经的肯定,然后总结出多种感叹句:我多傻啊!我多苦啊!他多薄情啊!他多卑鄙啊!
这些句子我最近听我的室友林通常说起,确切地说他失恋了,不久前他和女友阿曼分手了。阿曼是我们的同学,初见时的她,清纯可人,但后来她得空就往国内跑,并且把回国的痕迹都写在脸上,第一次大家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农村到城市的变化,下次大家又会发现她的胸脯从四川盆地移居到了青藏高原,简言之她就是一个整形成瘾的女人,从上到下,里里外外。
那时候林通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陪她逛一下“道格拉斯”便能花掉他一个月的生活费,我们曾经劝他将此爱停歇,说人家根本就不爱你,只当你是ATM,但他却听不进去。
林通的父母在铁道商城里批发衣服,赚的都是起早贪黑的辛苦钱,为了儿子出国算是倾家荡产。但林通不以为然,他的父母就好比一棵树,把自个的全部枝干都砍了来为儿子造一艘出国的船,而儿子却把这些枝干做成了卫生筷,拿给阿曼这个女人吃一口丢一双,而筷子丢尽了,她就拍屁股走人,临走前就说我们性格不合,分手吧,特潇洒。
但事实是阿曼移情于他人,据说那个第三者是个美男子,可惜我至今无缘得见,只是在同学问的一次一次的转述中,加深了对第三者的印象:看上去很美。
看上去很美!那是我的切肤之痛。
爱爱恨恨,我终于安然地度过了那个冬季,春天终于拖着沉重的脚步来了,那天我换了一件粉红色的外套,像是给生锈的铁窗涂上的新漆,鲜艳得有点力不从心。
那天我要去参加亦宣的生日会。
亦宣的生日会林通也在被邀请之列,我们三人是同乡,又同期来荷兰,且同住一所,便很快成了好友,加之时间的催化,现在已然是老友。也许离家越远,获得友谊的渴望就会越高,因为我们的孤独感常常需要这些的聚会来消磨掉一些。
我们之所以去酒吧聚会,是因为亦宣的男朋友凯文在那里做兼职的酒保。凯文是土生土长的荷兰人,高高大大,林通就叫他“泰山”,背后叫他“人猿泰山”。
泰山工作的酒吧是中国留学生最爱去的Tina&Peter,此吧是一对荷兰情侣所开,大概很多人对那里都存在着想象,愿能在那里遭遇到爱情。异乡客,单身,爱情,便成了溶解在这个酒吧里最酥软的素材,当然也包括一夜情。
所以这里几乎成了夜游的寂寞的留学生的集散地。
因为人多,我们不得不借亦宣和泰山的裙带关系而得到一个靠近男厕所的台子,我眼睁睁地看着许多男人提着裤子进去,摸着刘海出来,然后猜想男厕所里有小便池和镜子。
我总是在想一些无聊的事,亦宣很准确地说。
而林通总是在做无聊的事,他把玩台上的蜡烛,他把蜡烛倾斜着,任蜡烛油往下流,并在桌面上汇聚,凝固。
“别介,蜡烛油很难清理,你想累死我家泰山啊?”亦宣伸手制止他。
“人家失恋了,你就宠我一次吧。”林通说。
“得!”
我借林通手上的蜡烛点了一支烟,亦宣又说:“别介,搞得乌烟瘴气的。你怎么也学这个了?”
“人家失恋了,你也宠我一次吧。”我学林通的口吻说,我发现在此刻我居然有嘲弄自己的胆量,也许是黑夜在作祟吧。
“得!你们,一个,两个,都矫情!”亦宣恶狠狠地说,转身去找泰山拿饮料。
亦宣回来的时候凑到我耳朵边诡异地说:“喏!阿曼和那个奸夫在那里!”
我顺着她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不远处,阿曼正在和一个男人在对谈,那男人留给我的是个模糊的背影。
显然林通也见到了阿曼,他失手将蜡烛油滴在自己的手背上,像是无心地自虐,他嘴咧了一下,却不喊疼。
“南希,你,你能不能坐过来点。”林通轻轻地对我说。
“什么?”
“假装我们是那个,情侣,好不好,好不好,就一会儿。”他说得楚楚可怜,一个22岁的大男孩,初恋失恋一气呵成,现在仍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又要强迫自己看起来很潇洒,让人感到心疼。
我没说话,把身子靠了过去。
“可不能真的爱上我哦。”我轻轻地说。
“我晕。”
我料定我们的表演会是场蹩脚的观礼,好在我们和阿曼那对奸夫淫妇相距甚远,尚不会有太大的破绽。
不想阿曼走了过来,并带着那奸夫,这对林通来说,简直就是持刀而来。
“你为什么没找我呢?”那奸夫居然劈头一句问我,而阿曼还来不及炫耀她的爱情。
“我?”我没反应过来,天!这奸夫就是那个在雨中寻思该骂我“精神病”或“神经病”的那个摩托男吗?
“我,我没时间。”我淡淡地说。
“你没事吧,我是说你的身体。”他继续说。
“就是头一直有点晕晕的。”我杜撰我的虚弱,感慨自己简直是个演技派的骗子,阿曼错愕的表情让我如沐春风。
“要去看医生吗?我可以带你去!”
“好啊!”
阿曼终于缓过神来了,加入对话:“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我傲慢地说。
“你?我们认识!”奸夫斩钉截铁地说,“那天下雨,你撞了我,你穿一个黑色的衣服,背一个蓝色的书包,还有穿一个白色的鞋子。”
我“扑哧”笑了出来,他的量词是统一的,他的中文真是让人汗颜,我继续逗他:“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知道!”
“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敢说认识我?”
“可是我真的见过你。”他不依不饶,几乎要举手发誓了。
“我今天晚上见过这里所有的人,不代表认识这里所有的人啊,对不对?”
“你的意思是说认识是很严重地见过吗?”
我点点头。
“那我可以认识你吗?我叫杨天恩。”他边说边伸出一只手。
“对不起,我不想认识你!”这是那天我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作为林通的战友,这场反击战打得有点漂亮。
但是我不能替他收复失地,变心的女人和变心的男人一样,都是不可复燃的灰烬。
倘若我们仍然眷念那些男女,在心里藏纳那些灰烬,就成了一只污浊的烟灰缸,这样的青春怎能明艳?
只是我说服不了林通,就如同说服不了自己一样。
我只记得,遗忘像个腐烂的过程。
亦宣和泰山同居了。
那天亦宣向我借了一个行李袋,装了睡衣、拖鞋、洗漱用具和卫生棉,带了去,就算完成了同居的仪式。
之前她说既然睡在一起了,为什么不住在一起,那样起码可以省去房租水费电费上网费。
后来她又说既然住在一起了,不如结婚算了,起码还能捞张永久居留。
“捞”!她用了那个很粗鄙的动词,但我知道那不是她的本意,泰山是她的初恋,她对这份感情倾注了所有。
她来荷兰的第一天在火车站问路,热心的泰山陪她坐了两个小时的火车,一直护送她到学校。
  ……
爱过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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