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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再纯真的年代

作者: 花不是花 出版社: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日期:2009年9月日 页数:284页
装帧:简装 参考净重: 340克
系列: 目前状态:现货,快抢购 
市场价:24.80元 折扣:6折
会员价:14.88元 节省:9.92元
九星价:13.54元 最多节省:11.26元
ISBN:9787801739377

内容简介

故事讲述的是当代极端矛盾的一类大学生从学校跨入社会后的种种奋斗与挣扎。
  我们浪费了太多的纯真岁月,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也有荒唐;有自信,也有迷茫。我们敏感,我们偏执,我们顽固到底地故作坚强;我们轻易地伤害别人,也轻易地被别人所伤;我们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我们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我们觉醒其实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我们前途或许也不再是无限的,其实它又何曾是无限的?
  曾经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有一天,我们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还有勇气、责任、坚强以及某种必须的牺牲。在生活面前我们还都是孩子,其实我们从未长大,还不懂爱和被爱。
作者简介
花不是花,原名徐璐,此代号仅供一般辨别之用,虽稍嫌女性化,但本人身材魁梧,雄气勃发,纯爷们是也。非典型性80后,有房有债,无车无害;性喜游山玩水,从不沾花惹草。原籍江苏赣榆,渤海之滨也。少时愤青一条,志向高远,然心有余而力不足。后定居金陵,几近二载,出差频繁,每每去向不明,行踪不定。今近而立之年,一事无成,惶惶不可终日。有良友相劝,遂悟,自此低调为人,高调做事。闲暇时,码字取乐,偶有所得便沾沾自喜,不亦说乎。
第一章
  (一)
  车窗外落霞漫天,映得我满脸通红、陶醉不已。我一个没把握住,和前面的马6小姐来了个亲密接触。急忙下车查看,谁知前腿刚迈,就被一彪型大汉一把拉出。大汉揪着我的衣领,一脸的黑社会:“兄弟,你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屁股上了?”我有点楞神,看看光鲜照人、倾国倾城的马6,再看看自己年老色衰,风华尽失的二手吉普,顿感无语,大着舌头说:“大哥对不住,兄弟我没注意。”一开口就知道大事不妙:坏了,我刚喝酒了,还喝了不少。
大汉象捡了个元宝一样兴奋得两眼放光,不依不饶揪着我:“你他妈的喝醉了?喝醉了就往老子的车上撞?说吧,公了还是私了?”我酒意顿消,战战兢兢:“大哥私了,私了。”大汉一副果然如此的委琐表情,指着马6小姐的屁股说:“这车我新买没多长时间,还好撞得不严重,只是划了一道。给2000块钱咱们就不计较了。”我刚觉得这厮漫天要价,又一想万一交警闻臭而来,那就不是钱的事情了:酒后驾车出了事故,吊销驾照不算,肯定得进学习班,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只好答应,从皮夹颤抖着拿出2000大米,给他说:“大哥给我开个收据吧。”大汉脸上的那对铜铃睁得老大:“开收据?”我忽的火了,脸涨得大红大紫,对着他吼:“对,给老子开收据。不然我媳妇问我2000块哪里去了,大爷的我怎么交代?”马6小姐的主人一脸的愕然,转而又一脸得暧昧,再转而又一脸的同情,揪着我的手早已放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我开!”
风波平息。我摸着我那班驳无力的老吉普,心想,你个老色狼,真他妈的没出息,2000块你就亲了人家一下屁股?就在我为这次色情举动大叹不值,唏嘘不已的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拿出一看,是一条短讯:这么些年你过得还好么?想起以前的事情,恍如大梦一场。这是个陌生的号码,更显得短信暧昧无比。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可是又不敢回个电话过去,生怕是几年前的风流韵事,所产生的后遗毒瘤,现在跑来破坏我幸福美满的小资生活来了。小心翼翼得回了条:你谁呀?别装孙子啊,我跟你睡过?还大梦一场呢?
在我忐忑不安中,手机再次震动:多年没见,你怎么还那痞样?我是王秋艳。我在南京?
这条短信让我心潮澎湃:王秋艳?传说她不是在广州么?怎么跑南京来了。
和王秋艳成为朋友是在河马的18岁生日聚会上。河马不是河里游的长得象马一样的生物,而是我的一个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混的哥们。河马原名叫李方,他的这个绰号有一典故:那时我们正上高三,学校大发善心扬言要给我们毕业班减压,带全体高三年级去公园。时值春天,姑且叫踏青好了。一路我发现李方那小子左顾右盼,总是对着一小妮子抛眉眼送秋波、搔首弄姿。实在承受不住,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那小妮子原来是个美女。
刚好走到河马那边,大家以前都没见过,全都咋咋呼呼的,那叫一大开眼界。李方惊讶完后,忽的拍了下大腿。他对着我摆弄我们那个时候,十分时髦前卫的中分头,问我说:“怎么样?够不够酷。”我配合得一脸崇拜,对他竖了竖拇指。他大笑而去,只留下豪言壮语在我耳畔回响:兄弟,学着点啊。
李方跑到那个小妮子旁边,脸上的求知欲表演得真诚透彻,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满足他点什么。他轻拍了那个对着河马好奇不已的小妮子,问:“同学,你说这河马是公的还是母的?”小妮子刚开始楞了一下,转而又脸红的不行。她气呼呼得说:“只有河马才会问这个问题。”说完抬高了小巧的鼻子哼了几声,随后拉着一旁吃笑的女伴扬长而去。我听后大笑不止,连连叫妙。李方却被噎得满脸通红,朝我泪奔而来。李方这个河马的雅号,正是在这时,拜那个漂亮的小妮子所赐。现在想起来,女人的智商和相貌成反比,还真完全就是一个扯蛋。
那个漂亮的小妮子正是王秋艳。那时候的她唇红齿白,发滑如丝绸,目明似朗星,光彩夺目。在我们那届男生,特别是象李方和我这种不务学业,长着满脸青春豆,从小就爱掀女孩裙子的小混混眼里,王秋艳绝对是一株纯洁无暇的水莲,一只卓而不群的白鹤。
  (二)
  沉浸在初见王秋艳的回忆里,这让我有种久违了的甜蜜:原来回忆也可以如此幸福。但那个大汉的收据,让我又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之中,十分无奈得对着手里的收据看了又看:兹张立驱车与本人的车于下午五点三十分追尾,查因张立酒后驾车应负全责,所幸并无严重事故,故由张立赔偿2000元作为修本人车之费用。若以后有任何其他事故担保与张立无关。特立此剧!保证人:刘正。我发现立收据这厮的字,写的丑陋至极,鸡叼狗刨,让我作呕。在经过数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决定回家了。不管怎么,酒是真喝多了,还是回家躺着吧。哪怕家里是片无人雷区,踩不得动不得。但是好歹也有三尺温床,虽然要想安心躺在这温床之上的代价有点大。
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刚一开门,便发现一只拖鞋朝我的面部飞来,奈何反应不及,只得硬顶了一下。还没等我体味,这拖鞋拍脸是何滋味,便有河东狮吼如山呼海啸般,汹涌而至:姓张的,你不是说六点钟就回家吗?看看现在几点了?又骗我?
我战战兢兢关上门,说:“你这么粗俗不好。”刚想解释,哪知狮子不给机会,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对着我吼:“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跟谁鬼混了?今天发的工资呢?交出来!”这一连串堪比,抗日前线般猛烈炮火的问号,终于将我彻底击垮。我只好一言不发,默默掏出收据,再将另外3000元交给狮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望着她。
狮子的脸由愤怒变成疑窦,渐渐又变为温和。我终于放下心来,长吁一口气。刚想往沙发上躺躺,狮子又一把抱住我。她仔细得帮我整理,刚被吓得凌乱的头发,说:“老公误会你了哦。今天累坏了吧。”
我忽然发觉气氛不对,她甜腻得我冷汗直冒,顿有大限将至之感。果不其然,另外一只拖鞋又飞将过来,这下我早有防备,但是原由未知又心虚不已,只好又硬顶了下。虽然还是想体味下,拖鞋拍脸的感觉,但毕竟是时不我待,还是赶紧搞清楚原因的好。我摸着脸问:“又怎么啦?”谁知她笑得更甜了:“没事,今天有个女的打了三遍电话找你。哦对了,她叫什么王秋艳。她是谁啊?老相好?”
我头大不已,不知做何解释。想了想说她是我老同学,可能刚到南京,所以找我们联系一下。狮子压根就不信,一边做凶狠装弯腰拣刚飞我的那只拖鞋,一边运用她的专业优势分析诋毁我,说什么我的眼珠刚往左了转了明显是在撒谎。我百口莫辩,只好一边仔细分清左右,将左转的眼珠狠命拉回。一边做孙子状,委屈万分状,求饶认错状,解释说那不是我的老相好,而是李方那孙子的。
狮子明显不信,摸出电话交给我,让我给李方打电话。我为了今夜的人身安全和以后的财产自由只好受胁相从。一般这个时间,李方那厮肯定和他的衣食父母,围在桌子上粉麻将,变着法子送钱贿赂可敬的共产党员,以便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猥琐目的。电话通了,让我意外的是,他那边出奇得静。我说:“你这个孙子,王秋艳到南京了,往我家打了好几遍骚扰电话,大爷的我正替你背黑锅呢。”
李孙子大笑,说他早到机场接了王秋艳。还一副卑鄙无耻的腔调,说那几个电话是他唆使的,目的是为了向她老相好证明,现在的张立已经由一个大丈夫变成了大豆腐。我气愤不已,连连威胁这个吃里爬外,坏事做尽的孙子。狠还没发完,就听到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轻柔的,曾让我魂牵梦萦了许多年的声音:“张立,我们明天聚聚吧。好久不见了,带你女朋友一起来啊。”
电话挂断了,这时候的狮子终于消停了会,她发现误会了我,脸色顿时好了许多。我长嘘一声,这才发现她端着杯正在给我泡茶呢。茶到面前,我看了看她一脸的愧疚,那叫一满足,给个总统也不换啊。我的女朋友叫陈小芸,正在学校读应用心理学的研究生。
我喝着陈小芸端过来的茶,忽的感觉有些悠然。那些前尘往事,一股脑的又涌了出来,我一下子陷了进去。
  第二章
  (一)
  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李方那孙子是怎么把上了王秋艳。而且还不早不晚,偏偏高考结束那天的晚上。
河马的妈很会生,他的18岁生日正好是我高考结束那天。那天我去得有点晚,到的时候大家都喝上了。寿星老李方的舌头早就大了三倍,说话打着结。他看到我来了,就一把拉过我,当着大家的面介绍说:“这个是我好哥们。兄弟今天大寿,这孙子迟到大家说怎么办?”大家都起哄嚷着罚酒。
我推辞不过,连干了三杯。结束后,又倒满对着李方说:“马儿,今天你也算是成年人了。兄弟羡慕你呀,你马上就可以从处级干部的待遇上破格而起,直奔非处了。”酒一干完,四座掌声笑声不止,暧昧的一踏糊涂。李方却一边老泪纵横,一边骚首弄姿。我忽然惊讶的发现,王秋艳赫然坐在李方旁边。更惊讶的是,她红着脸深埋了几下,那个让人看了还想偷看的脸庞。
这两个人莫非勾搭上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个念头让我觉得酸酸的,醋意大生。
寿星老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端着酒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大声宣布说王秋艳已心有所属。那个所谓的属当然就是他了,我听了之后几近崩溃,更让我伤心欲绝的是,王秋艳那小妮子还一把扶住在那乱晃的寿星,一脸的担忧和甜蜜。我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戏唱了,只好接受现实,一边跟着大家起哄叫好,一边居心不良使劲给寿星老加酒,一边纳闷得想他们是何时苟且到一块的。到了最后只能感叹:美女是留给有准备的色狼的。就比如说李方那小子,前段时间一直让我问我的医生老爸安眠药吃几颗刚刚好一样。
我恍然大悟,暧昧得看了他们两眼。一杯下肚,竟然发现自己更清醒了,这才知道刚才的想法有些卑鄙无耻,再说了李方那小子也没那么大胆儿。
剩下的日子就是等高考成绩了,那段时间我无聊至极。李方整天和王妮子泡在一起。每次我打电话给他,他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美女不要江山的贱样,说我们兄弟孤单了十几年,好歹现在有点甜蜜时光,你就让我好好享受吧,千万别嫉妒啊。我只好把左右邻居家的小学生拉到一起到处逛悠,着实体会了几天当老大的感觉。但是村里老头老太太“那这小子多没出息”的鄙视眼神,更让我印象深刻。
成绩出来了,班主任阴阴的给老爸打电话,悲愤的说我没过重点线,让我干脆复读。我吓得四肢冰凉,直想就此断气,了却这悲惨的人生。最后我只好对着“恨铁不成钢”的老爸说上二本也一样,反正都是本科;然后求爷爷告奶奶,对天发誓说上大学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此报答他老的养育之恩。哪知老爸早就对我这套免疫,迫不得已我只好拿出杀手锏,威胁他说要是让我复读我就离家出走,到上海打工去。我跟顶炸药包的董存瑞一样,意志坚决的看着爸爸。他气得直哆嗦,后来罗嗦了几句,也就算了。
李方更过分,干脆就没过本科线。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一脸的悲呛坐在家门口的树下乘凉。我于心不忍,上前去安慰说:“怕啥,去复读算了一年后就是文曲星下凡,铁定能光宗耀祖,名垂十里八乡,气盖八千父老。”谁知他不领情,红着眼睛跳了起来,连连骂我数黄鼠狼的,居心叵测。我揶揄他说情场得意,考场失意乃家常便饭。他又一屁股坐下了,一副要死不活的委靡样说得意个屁,然后就叹着气告诉我,他要当兵去了:“王秋艳考得很好,肯定能上一好学校。”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为这个伤心呢,只好昧着良心说距离产生美。说完我就发现自己有点无耻的得意。哪知失意者李方语出惊人,他说不是担心要分开,而是王秋艳不想上大学了要和他一起出去打工。
听完这,我就楞在当地,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把拉起李方吼了起来:“你他妈的不会真打算那样干吧?你要答应就他妈的不是男人!”
李方没有答应,照旧依了家人的安排,加入了新兵的队伍。临走前的一天,告诉我说要去银川当兵,要我好好照顾自己。我嫌他腻歪,又想起了王秋艳,就问他王秋艳知不知道。他说知道啊,还说觉得对不起她。那时的我有些不置可否的幸灾乐祸。
  (二)
  带着陈芸见完李方和他的老情人王秋艳出来后,我还在沉湎着往事,想着第一次看到王秋艳流泪的情景。
那是一个离别的场面。当李方带上那个刺眼的,象征着荣誉的大红花,踏上前往银川的火车的时候;当他对着我和王秋艳不住得挥手的时候;当我看见王秋艳跟着火车泪奔的模样,想象着车里的李方也许也会泪流满面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孙子就这样走了。我又禁不住想起他的好来,虽然他在临走前,还是一如既往坚持不懈得揶揄打击我;虽然他没有事先通知,就和王秋艳那小妮子搞在一块。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哭成泪人的王秋艳,难过得心都揪成麻花了,痛苦不已。那时候我甚至连安慰她,在她面前表现一番的想法都没产生过,只顾着在一旁自怨自艾。两个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我渐渐又有点支不住那种无言的尴尬,壮着胆子看了她两眼,忽然发现原来有人哭起来也会那么好看,不禁着迷了。
我看她的眼神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看到美女就满是贪婪的恶心模样。没走几步就一头撞在路边的树上,我尴尬不已,躁得满脸通红。这个时候王秋艳忽然笑了起来,说我果然和看起来一样呆里呆气的。我一听这话登时气恼起来,脸倒热得更厉害了。
终于把她送到家,在她和我挥手告别的那一刻,我悲哀的发现,和她的第一次独处,居然是以我一句话都没说结束的。这样的结局让我十分不甘,十分懊恼,继而一股热血冲顶,说出了那天和王秋艳说的唯一句话:“再见。”我几乎用尽全力,声音大得吓了我一跳,更惊起树上麻雀无数。
回过神来才发现,王秋艳早就不见了踪影。看着漫天惊飞的麻雀,想想此前后悔不已的寡言,我这才发现原来李方的确是离开了,四周的环境有种说不尽的萧索的。
闷想着,和陈小芸走到停车场。刚要打开车门,陈小芸忽然对着我那老弱的吉普飞了一脚。我回过神来,问她怎了。她却看到不看我一眼,话也不说一句,气鼓鼓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这才想起,不知什么原因这小妮子今晚的心情,一直不好。只好闷声开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她狮性大发,出车祸了是小事,要是堵塞交通,耽误大家和交警的时间,那就是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共产党,对不起祖国人民了。
红灯的时候她终于说话了,她问我她和王秋艳谁漂亮。我不假思索就回答说:“当然你漂亮。”她不依不饶,继续问我为什么刚刚一直在看王秋艳没有看她。这个问题有点太棘手。不能轻易回答,只好反问她为什么一见李方,嘴巴就合不拢了,还一直在那傻笑。她一脸得坏笑,说李方就是比我有魅力。我听了很不高兴,就斗着胆子说她在公共场合不淑女,净和一些臭男人嬉笑打骂。我才不看她,是怕让别人认出我认识她。谁知道她还没生气,反而笑了,把脸靠过来对着我,非要我承认我是吃醋不可。我死活不认,故意气她说:“我跟李方上一从小穿开裆裤就在一起晃荡的铁哥们,我不会吃他的醋。要是李方也喜欢你我就让了,女人嘛。”她居然还没生气,还从专业的角度来分析我的话,连带着一大拖的专业术语把我说的晕头转向。就在我想摇白旗投降,承认自己是吃醋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吴大忽悠的。
接起电话,吴大忽悠恼人的声音又在我耳畔响起。他告诉我有两个大客户要我来接待好,还阴着嗓子说:“下午那次他们没喝好!还有200万货款在他们手里,你不想要了?”我听了冷汗直冒,连连低着嗓子,哈着老腰说:“好好好。”陈芸问我什么事情,我没好气回答到:“本婊子又来生意了,接客呗。”
狮子不依了,对着电话就吼到:“您这不是折腾人么?都晚上11点了!”我吓的七窍丢了六个,还剩下一个连忙把电话撂了。
  第三章
  (一)
李方常常在我失意的时候,用这样一句话来揶揄打击我的自信心。他常会说在市场经济下混不好,就好象皇宫里的太监,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没有能力。第一次听这话的时候,我正在他面前,为了那个看起来唾手可得的百万订单伤心叹气、捶胸顿足。我听完想了半天,才明白这话竟然如此得恶毒,恶毒得就象那个一直和我称兄道弟,却在关键时刻,摆了我一道的电网公司狗屁小科长一样。我的第一反应,是抓起李方这个幸灾乐祸者的衣领,想揍这孙子一拳。可是第二反应到来的时候,我就惊悚得收起了即将行凶的拳头。我把这孙子看成上司吴大领导了,登时觉得后脊发冷四肢冰凉:那姓吴的远比太监恶毒。
直到现在,在单位和吴领导厮混了三年。此公的恶毒一直如是,没有丝毫递减。从来都是黑锅我背,好事他揽;每每让我冲锋在前,等我衣衫褴褛费、尽千辛万苦爬上城墙的时候,他却委琐而残忍得踏着我的肩膀,拿着一面崭新的红旗显摆了起来,露出了本该属于我的,胜利者的微笑。那个时刻我总是感慨万千、憋屈不已,真想扒着这个卑鄙老儿的耳朵,大吼一声:我操你大爷。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都是吴总领导有方”这句贱得不能再便宜的话,再陪上一脸的笑,连个卖身的小妹都不如。
当我还单纯的时候,吴领导总是对我说:“小张呀,你看我还能干几年?办公室里就你最年轻还有能力,我退了这个椅子上坐的还不就是你的屁股了嘛。”下面的时间我志向满满,工作积极努力,任劳任怨。唯一有点不好的是,爱拿自己的屁股和吴领导的椅子做对比。后来无意中,听到这孙子正在和另外一个人讲同样的话,只是把最年轻改成了最有资力。我登时智商大涨,发现自己被忽悠了,一肚子的干劲泄得满地都是,那叫一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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