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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长东

作者: 杜若 出版社: 朝华出版社
日期:2008年1月日 页数:313页
装帧:简装 参考净重: 495克
系列: 目前状态:现货,快抢购 
市场价:26.00元 折扣:6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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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价:14.20元 最多节省:11.80元
ISBN:9787505416901

内容简介


起政治争斗的灭门惨案。一个隐忍决绝的复仇计划。一边是工于心计、柔弱却坚毅的亡臣之后——如月姑娘,一边是权倾一时、强势却心含柔情的幼帝首辅——端王爷。爱恨与情仇,真心与假饰,将两个人宿命般地纠缠在一起。

  她原是相府的千金,却阴差阳错流落民间。后来,相府惨遭灭门之灾,而她得以幸存。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得以接近自己的灭门仇敌端王,并做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端王夫人…… 他原是皇帝宠爱的嫡子,却在宫廷倾轧中遭人阴谋暗算,母后被打入冷宫,他也被冷落。后来,东山再起的他永远难以释怀早年的遭遇,他要亲手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一时间,悬念迭起,山雨欲来。端王的野心能否实现?机谋运筹之中,谁更胜一招?真爱能否把仇恨冲淡?是大仇得报,命各天涯,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人生长恨水长东,总有些无奈,总有些超脱……  

  美丽的乡间女子容如月在偶然的机会里进入了端王府,原因是她的容貌与端王曾经迷恋过的女子一般无二。 然而,人人见了她都惊为天人,唯独端王见了,却弃之如履。为什么?如月不明白,但她不甘心,她决定留在端王府,忍辱负重,定要让端王倾心于她。因为,她所作的一切,都另有原因…… 本书为《天舞》作者杜若作品这故事说的是:毒蛇与蝎子相爱,看最后是谁整死谁?


第一章 天教心愿与身违

第二章 转烛飘蓬一梦归

第三章 梦回芳草思依依

第四章 欲寻陈迹怅人非

第五章 别时容易见时难

第六章 朦胧澹月云来去

第七章 桃李依依春暗度

第八章 人生愁恨何能免

第九章 庭空客散人归后

第十章 九曲寒波不溯流

第十一章 片红休扫尽从伊

第十二章 绣床斜凭娇无那

第十三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十四章 烛明香暗画楼深

第十五章 砌下落梅如雪乱

第十六章 愁恨年年长相似

第十七章 心事莫将和泪说

第十八章 凤笙休向泪时吹

第十九章 一片芳心千万绪

第二十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

第二十二章 无奈夜长人不寐

第二十三章 绿窗冷静芳音断

第二十三章 流水落花春去也

第二十四章 山远天高烟水寒

尾声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第一章 天教心愿与身违

  二月初十,眼看着阶下的迎春已绽出娇黄的花苞,却又飘飘洒洒地下起雪来。雪虽然不大,只零零星星的夹在风中,天却变得煞冷。李保儿缩手缩脚地出了门,才走两步,就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啊——啾!”

  他抱紧了怀中的包袱,正嘀咕着:“这倒霉天儿……”忽然看见巷子那头儿慢慢地走过来一个人,顿时喜上眉梢。

  “容家妹子!”

  容如月正低头走着,听见叫,抬头一看,脸上泛起浅浅的笑:“原来是李爷,这么冷的天儿,赶着做什么去呢?”

  “什么爷不爷的!”李保儿嬉笑着凑上前去,“你要乐意,叫我声‘哥’就得……”

  如月微微一侧身子,说:“李爷,要没别的事儿,我还赶着上张二婶子家去。”说着,便要从他身旁绕过去。

  “哎哎——”李保儿忙拦住她,“说正经的,我真有急事找你帮忙。”

  如月收住脚,将信将疑地瞧着他。

  李保儿打开手里的包袱,露出件大红缎面的夹袍:“你快看看,能补不能补?”抖开来,只见衣摆上剐开了寸把长的一道口子。

  如月见那袍子边角都绣了如意纹,很是精致,笑着说:“哟,谁家的喜服裂了?”

  李保儿却不接她这话,只说:“急着要用的东西,老爷让我出来找人织补,我想着这附近就数你容家妹子的手顶巧,你快看看吧!”

  如月相了好一会儿,犹豫着说:“能补是能补的,可……”

  李保儿一听说能补便喜不自禁,根本不容她说完,推着她就往李府里走,嘴里说:“好妹子,你可救了命了!说什么也得帮我这个忙,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你!”

  如月忙说:“可张二婶子那边……”

  “放心放心!我找人跟她说去。”李保儿不由分说将如月拽进府里。

  丝线都是现成的,对如月来说只是费工夫,倒也不是多难的事。补了两个时辰,李保儿来看了十几趟,时不时地给端茶送水。到了午后,如月果然将那道口子织补好,拿到窗口对光照了,也看不出痕迹。李保儿看了眉开眼笑,又出去领了个中年男人来看。如月认得,那是李府的大管家。

  管家细细看了一会儿,又拿手摸了摸,脸上也露出笑容。转过身来上下打量如月几眼:“看着有点脸熟,你是……”

  李保儿抢了答道:“是庄子上的容家大姑娘。”

  管家“哦”了一声,对如月说:“你且别忙着走,在这儿等等,可能有赏。”说完便拿着袍子去了。

  李保儿回头笑道:“妹子得了好处,可别忘了谢哥哥啊!”如月低头坐在炕沿上,只不理会。

  没过多久,果然有人来叫如月,领了她往前头走。

  如月只在交租的时候来过李府,都是在外面转转,哪里见过里头?只见庭院深深,到处雕梁画栋,便连头也不敢抬,紧紧盯着脚底下。

  也不知穿了多少回廊,听前面那人说声:“到了。”如月忙站住。

  迎面是大正房,左右各有厢房,早有丫鬟从里面出来,领她进去。正中座上端坐了一个人,端着青瓷茶盅喝着茶,李老爷在一旁作陪。如月上去行了礼,垂手站在下头。她也不敢抬头细看,只隐隐约约地瞧见前面一角酱色纻丝的衣摆。

  听那人慢慢吞吞地问道:“是你补的衣裳?”

  那声音很年轻,却是又尖又细,就像被人踩着脖子的鸭子,如月吓了一跳,差点要抬头,忽见旁边的小丫鬟给她摆手,这才醒悟过来。忙说:“是。”

  “手艺不错,都赶上宫里针工局的了。”

  如月听他说了这么一句,才隐约想明白,这人原来是宫中的太监。

  “爷过奖了。”她嘴里答着,心里好奇得难耐,又听上面茶盅轻响,想必那人正低头吃茶,便大着胆子,抬起头飞快地扫了一眼。

  谁知那人刚巧也抬起眼,两人的目光一碰,如月慌得把头直垂到了胸口。

  “你……你……”那人的声音不知为何,忽然带上了颤,“你抬起头来!”

  如月依旧垂了头。李老爷在旁边不耐烦,催她:“叫你抬头呢!”这才犹犹豫豫地扬起脸。

  那人直直地瞪着她的脸,便听“啪”一声脆响,手里的青瓷茶盅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房中诸人都吓了一跳,不知这变故算是怎么一回事情?推根究源,总是如月的缘故,李老爷便挥挥手:“领她下去。”

  如月忙不迭出了屋子,只觉心怦怦直跳。

  跟着丫鬟走到半路,方才渐渐地定下神来。忽听背后脚步急切,有人追着喊:“容姑娘,等一等!快请回来!”

  如月诧异地站住,回头看时,见是管家吁吁带喘地跑近。这下,连旁边的丫鬟也露出惊讶的神情,从未见管家这么失态过,真猜不透出了什么事。

  管家奔到如月面前,连气也不曾喘匀,急急忙忙便说:“亏得姑娘还没出府,快跟我回去吧。”也不待如月回答,就朝丫鬟使了个眼色,叫她搀起如月就走。

  如月愈发晕头转向,直到又被带回正堂,也没缓过神来。

  李老爷神色迟疑地瞧了瞧堂上那太监,又瞧了瞧她,和颜悦色地开口:“容家姑娘……”

  一句话未完,那太监先插了句:“来,给容姑娘设个座儿,坐了好说话。”

  这话李老爷听了也是一怔,却不便多说什么。丫鬟搬了绣墩来,如月犹豫着看了李老爷一眼,见他微微颔首,这才欠着身子坐了。

  李老爷指了堂上的太监,接着说:“这位,是端王府管事的陈公公。”

  如月听见“端王府”三个字,惊得身子一跳,脸色苍白地盯着陈公公看了一眼,才慢慢地低下头。这会儿,却也没有人顾得上指责她失礼。

  “陈明。”陈公公居然在座上微微躬了躬身子,自己把名字报了。

  如月兀自一脸茫然。李老爷续着方才的话:“陈公公再三赞你手艺好,说如今端王府里正缺你这样的针线,问你愿意不愿意进府去?你看……”

  如月一直低着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李老爷等了好半天,终于按捺不住地催了一声:“容姑娘?”

  如月惊得一跳,抬起头时,见陈明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容姑娘莫非有什么为难?不要紧,只要姑娘开口,旁的事包在我身上就是。”

  这样笃定的口气。如月手心发寒,蓦地握紧了,又一点点,一点点地松开。然后才说:“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只是我有个八岁的小弟……”

  她话还没有说完,陈明已经“咯儿咯儿”地笑开了:“这算什么难事?姑娘要是想带着你小兄弟一块儿呢,就带了去,要是不想带了去呢,我就安排人在这儿照料他——也不用托别家了,我看李府就是个善心人家,是不李爷?”

  李老爷尽自诧异,也只得连声附和,满口答应。

  “姑娘你看,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没有?也不用费二回事,一回都了了吧。”

  如月头垂得更低,过了会儿,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慢慢地站起身来,对着李老爷深深地行了一礼:“我那小弟,就多劳老爷费心了。”

  李老爷当着陈明的面,嘴里自然不住地谦逊,心里对眼前这事却全摸不着头脑。趁如月直起身的当儿,仔细瞧了她几眼,正见她眼波一转,便如暗夜中划过的一双星子般,照得他眼前也是一亮。便不由在暗地里“哦”了一声,心想,这倒难怪了。

  一乘小轿,将如月悄悄接入端王行苑。

  路上她悄悄地掀起轿窗帘子,乡间的景物一一地从眼前掠过。刚刚泛青的田间积了薄雪,绿与白之间偶尔还夹杂了几树山茶,已开了艳红的花,小孩子追逐玩闹,嬉笑声遥遥地随风飘过,远处炊烟袅袅地升起……多少年来熟得不能再熟的景象。

  她慢慢地靠回座上,心里想着,下一次看见会在几时呢?

  耳畔响起上轿前陈明那番悄悄话:“容姑娘,我也不用瞒你,老天给了你这张脸,我就给你指条富贵路。你若真能跟了我们王爷,从今往后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你得不到的东西只怕没有几样。我呢,指望着姑娘上了高枝,还能记得从指缝里头漏个一丁半点的给我。”

  自己怎么答的全不记得了,只记得晕沉沉地上了轿。

  ——或许,再也不能看见了。

  转念到此,心底一片彻寒,便如从帘缝里渗进来的风。

  到行苑时,天色已暗。如月听得外面脚步杂乱,仿佛许多人走动,却听不见一点旁的声音,掀帘子看了一眼,见轿子正从两座大帐间穿过,两旁都是兵士,正生灶做饭。如月从没见过这么多穿军服的人,心头一突,忙放下手。

  又行了一阵,却听外面有人笑着招呼:“陈公公。”又问:“这是谁啊?”

  陈明冷冷回他:“是你问的吗?”那人便不做声了。

  不多时,落下轿子。陈明亲自上来打起轿帘:“容姑娘,请吧。”

  如月下了轿,迎面是扇垂花门,进门小小的一个院子,里面一溜五间房。陈明引她进了东首的一间,指了炕上让她坐,一时又捧茶捧果,倒弄得如月不知所措,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陈明笑说:“姑娘且在这儿坐会儿,吃口茶,我去去就回来。若有人问起,姑娘就说我的名字。”

  如月应了,陈明看她的意思还要往外送,忙摆着手拦住:“姑娘可别客气,往后仰仗姑娘的地方多了。”交代完,自往内院来。

  刚进月门,正见上房丫鬟玉秀从屋里出来,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去。

  “王爷这会儿干什么呢?”

  “在书房写信。”玉秀站定脚,目光往陈明脸上一绕,微微冷笑地说,“你可真出息了,出去买个茶叶买了这半天,我只当你掉沟里摔折了腿呢!”

  陈明故意把双眼睛瞪得滚圆,“玉秀姐姐,你神了!我今儿出门没走多远,就摔了个大跟头,腿没折,新上身的衣裳剐了个大口子。”

  他拧出满脸懊恼,逗得玉秀“扑哧”一笑。

  “可是呢——”陈明话锋一转,存心拉长了调子,“这一跟头可不白摔。”

  “怎么,摔出金子来了?”

  “比金子贵重!”

  陈明看看四下无人,往她身边凑了凑,小声说:“我捡了宝回来,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事儿还得找你帮个忙呢。”

  玉秀“哼”了一声,“打量我会信你那些个鬼话?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真的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呐?”陈明急得赌咒,“骗你让我嘴里生个毒疮!好姐姐,快走吧,那‘宝’可捂不住。”

  玉秀想了一想,点点头,“行,我跟你去看看,要是没什么稀罕的,下回你再有什么事儿就甭上我跟前来说了。”

  陈明胸有成竹,领着玉秀出了内院,往东折到底,就是如月待的那个小院子。他在檐下放轻了脚步,快到门口时,冲身后的玉秀招招手:“你来看。”

  玉秀探身往屋里看,只一眼,便如胸口被人狠狠锥了一下,猛地一震。

  陈明耳语:“怎么样?”

  玉秀只不搭腔,像被施法定了身似的,直愣愣地看了好半天,才吐了一句:“我的老天爷啊……”

  陈明轻轻一扯她的袖子,两人退到角门外,玉秀兀自用手捂着胸口,惊疑莫定地说:“要不是亲眼看见,我才不敢相信……哎,你看清楚了没?她脚下可有影子?”

  陈明“扑”地一笑,“好姐姐,你往哪儿想呢?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人!”

  “活人……”玉秀慢慢地吁了口气,退了两步,倚着旁边的柿子树。经冬的柿子,一颗一颗红得宝石似的,悬在枝头,在微风夕阳里悠悠地晃着。玉秀抬头看了一会儿,恍惚地喃喃:“我真当是她的魂儿回来了……”忽地又一激灵,掉转脸来狠狠盯了陈明一眼:“你把这么个人弄回来,打的什么主意?”

  陈明笑嘻嘻地说:“姐姐玲珑剔透的一个人,这还能不明白?你我见了她都这样,我就不信王爷见了能不……”他猛地将后半截话咽下去,朝两边看了看,才又说:“你想,办成了这事儿,将来会有多少好处?这是真真正正的一个‘宝’,姐姐你见了就舍得放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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